文/徐常齡
韓國流行音樂(K-Pop)至今已發展十餘年,多數人對於韓流團體的批評仍是「長得都一樣」、「複製人」、「動作機械化」,暗示身體改造為一種非自然手段,好鞏固人與機械之間的高下位階,以及傳統人文主義對於天然肉身的想像。先不管所謂的「臉盲」關乎到有沒有誠意去了解的問題。事實上,這些批評並未影響韓流的發展。韓流至今已是全球最強勢的流行文化之一。更弔詭的是,大批粉絲愛的就是這群賽伯格軍團的程式化表演,甚至積極參與「成為賽伯格」(becoming cyborg)的過程。
文/徐常齡
韓國流行音樂(K-Pop)至今已發展十餘年,多數人對於韓流團體的批評仍是「長得都一樣」、「複製人」、「動作機械化」,暗示身體改造為一種非自然手段,好鞏固人與機械之間的高下位階,以及傳統人文主義對於天然肉身的想像。先不管所謂的「臉盲」關乎到有沒有誠意去了解的問題。事實上,這些批評並未影響韓流的發展。韓流至今已是全球最強勢的流行文化之一。更弔詭的是,大批粉絲愛的就是這群賽伯格軍團的程式化表演,甚至積極參與「成為賽伯格」(becoming cyborg)的過程。
文/黃璿璋
2017年9月24日中國選秀節目「中國新歌聲」在臺灣大學舉辦了「2017中國新歌聲—上海・臺北音樂節」。一場冠名「中國」的娛樂節目挑動了臺灣群眾敏感的政治神經,即使抗議學生再三坦言初衷為擁護體育場自主權,誠如臺灣師範大學政治學研究所教授范世平的分析,這場活動早已非單純文藝活動,具有濃厚政治色彩,不免引發臺灣年輕人對活動「統戰性」的懷疑。[1] 臺灣群眾對「中國新歌聲」的不滿其來有自。無論是葉瑋庭在該節目的前身「中國好聲音」中將出身屏東「降格」為「中國臺北屏東區」,或是多數歌手選擇避而不談來自「臺灣」的事實,音樂與大一統中國的治術緊緊貼合,「臺灣」的身分認同似乎隨著節目導師的盲選機制而消弭。即使「轉身」,也無法看見。
文/賴彥甫
現在一想到謝金燕,就想到她2013年夏天推出的〈姐姐〉。這首歌一放上YouTube便迅速紅遍大街小巷,引起民眾模仿唱跳熱潮,進而獲得商業上極大的成功。從此之後,謝金燕在公眾場合便常以「姐姐」的身分亮相。從2000年初開始以台客電音(或說台語電音)復出歌壇的謝金燕,歷經十幾年的耕耘,已在台灣的流行音樂界中佔有一席之地,並且被視為具台客精神的代表藝人,甚至被封為「台客精神教主」。
文/連柏翰
美國男歌手羅賓西克(Robin Thicke)在2013年發行〈模糊界線〉(“Blurred Lines”)一曲,因為歌詞充斥愉虐性愛、音樂錄影帶出現上空裸女而引發爭議,許多自稱女性主義者紛紛跳出來抗議這首歌物化女性,號召抵制。
文/賴彥甫
鄧麗君堪稱當代華人世界巨星,可以說只要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鄧麗君的歌聲。生於台灣的她可以說是四、五、六、七年級生的共同回憶。她不僅是一位有多首暢銷金曲的流行天后,更是中華民國在台灣時期紅遍海內外的演藝傳說。從東北亞的日本、東亞的中國、香港,乃至東南亞的印尼、泰國、新加坡、馬來西亞,遠至美國等地,都可以見到她對這些地方的流行音樂史所留下來的深深烙印。即便直到今天,若有機會到日本、中國,或東南亞地區的中國城裡,都不難在街頭巷弄間聽見鄧麗君的悠悠歌聲,足見在空間與時間兩個面向上這些有不同歷史與文化背景之社會對她的記憶與懷舊情感的綿延紮根。
文/施舜翔
很多人說蔡依林喜歡模仿。不過,這些人可以說是看不懂蔡依林,也可以說是不懂明星身份打造,「總是已經」(always already)奠基於過去的流行文化元素之上。蔡依林在《看我七十二變》以後積極打造自己的天后身份,的確是在不停吸收外來元素,並且頻繁地重寫、再寫、複寫身份的過程中,建構出一個賽柏格式的自己。
文/連柏翰
美國天后碧昂絲在2014年八月的MTV音樂錄影帶大獎中獻上了長達十六分鐘的個人組曲表演,其中包含引起廣大討論的一幕:碧昂絲站在醒目的螢光螢幕前,螢幕上斗大的白字顯示著「女性主義」。弔詭的是,在這畫面之後所表演的歌曲〈完美無瑕〉(“Flawless”),一再反覆出現以下歌詞:「跪拜吧!婊子!」(“Bow down, bitches”),這讓許多女性主義者皺眉或嗤之以鼻,認為這不是一首女性主義歌,碧昂絲也不是個女性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