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竣昱
從〈賽伯格宣言〉(“A Cyborg Manifesto”)最早發表在《社會主義評論》(Socialist Review)中來看,哈洛威(Donna Haraway)原先的對話對象是社會主義群體。〈賽伯格宣言〉前半段講述身分認同的本質化困境以及人/機界線的模糊,後半段則描述女人在高科技社會的未來景況。由此可見,哈洛威的人/機想像鑲嵌在一個受訊息技術高度構築的社會,思考如何在這樣的社會中,透過技術找到抵抗解放的可能。
文/張竣昱
從〈賽伯格宣言〉(“A Cyborg Manifesto”)最早發表在《社會主義評論》(Socialist Review)中來看,哈洛威(Donna Haraway)原先的對話對象是社會主義群體。〈賽伯格宣言〉前半段講述身分認同的本質化困境以及人/機界線的模糊,後半段則描述女人在高科技社會的未來景況。由此可見,哈洛威的人/機想像鑲嵌在一個受訊息技術高度構築的社會,思考如何在這樣的社會中,透過技術找到抵抗解放的可能。
文/徐千惠
儘管晚近同性戀研究已不乏對同志電影耙梳的嘗試,班蕭夫(Harry Benshoff) 1997年的著作《衣櫃裡的怪物:同性戀與恐怖電影》(Monsters in the Closet: Homosexuality and the Horror Film)仍可謂眾多文獻中首度對恐怖電影流變與同志運動如何交織相互影響提出歷史性考察的承先啟後者。
文/張竣昱
「噁心」是主體的心理感受。主體在看見某些骯髒的人事物時覺得「這東西很噁心」、「這人很噁心」,甚至撞見某些行為時也是如此。但「噁心」同時涉及物質基礎與社會結構。那麼,「噁心」究竟源於什麼樣的心理動力和社會文化?
文/陳穎
以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多產來說,他對同性戀的著墨其實不算太多。佛氏對同性戀之成因的分析,主要見於1905年所出版的《性學三論》(Three Essays on the Theory of Sexuality,有時為Three Contributions to the Theory of Sex)第一章〈性變態〉(“The Sexual Aberrations”)[1],及1922年所發表的〈論嫉妒、妄想症及同性戀中若干神經症機制〉(“Some Neurotic Mechanisms in Jealousy, Paranoia, and Homosexuality”,“some”有時作“certain”)一文。至於女同性戀,可讀1920年所發表的〈女同性戀案例的心理成因〉(“The Psychogenesis of a Case of Homosexuality in a Woman”),是一名十八歲少女愛上較年長女性的臨床案例 [2];1935年的〈給美國母親的回信〉(“Letter to an American Mother”,有時作“A Letter from Freud (to a mother of a homosexual)”)則表露了佛氏不視同性戀為疾病(illness)、不支持更治的態度。
文/施舜翔
吉普妮斯(Laura Kipnis)2003年出版的《反對愛情》(Against Love: A Polemic),應該是單看書名最容易被誤解的一本著作。吉普妮斯不是反對愛情,而是反對愛情的體制化與典範化。吉普妮斯試圖解構的不是愛情,而是由愛情衍生而來的婚姻。那麼,對吉普妮斯而言,反抗愛情的政治行動是什麼?答案是外遇。
文/陳岡伯
賴守正教授在2012年譯注了巴代伊(Georges Bataille)的《情色論》(L’Érotisme),可說是首次將這位對傅柯(Michel Foucault)、德希達(Jacques Derrida)、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等理論大師有深遠影響的法國哲學家引介進台灣。[1] 在導讀中,賴教授指出,對巴代伊而言,「情色則代表著人類踰越奇先天存在侷限與後天人為禁忌、脫『俗』入『聖』、不斷探索生命各種可能、追求極致經驗的企圖」(13)。神聖與世俗以及擺盪在兩者之間的人性張力,承襲自包括涂爾幹(Émile Durkheim)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的思想,乃是巴代伊理論的基礎。對他來說,宗教經驗與性經驗是密不可分的。
文/林政憲
自九〇年代起,亞裔美籍時裝設計師如林能平(Philip Lim)、王大仁(Alexander Wang)以及吳季剛(Jason Wu)等逐漸在國際伸展台上嶄露頭角。他們獲得許多獎項,擔任頂尖品牌的創意總監,作品也刊登於《風尚》(Vogue)以及《哈潑》(Harper’s Bazaar)等時尚雜誌中。如此的成就和曝光量不僅讓這群設計師成為時尚新星,更在時尚圈掀起一波 「亞洲時髦」(Asian Chic)的風潮。就在亞洲成為時尚焦點時,大眾也開始質疑這群設計師的作品與他們族裔背景間的連結,因為在他們的作品中大多沒有蘊含亞洲文化的元素。這樣的批判或許過於本質主義將族裔詮釋為一個限於地理以及文化框架下的概念,但它點出了亞裔美籍設計師與族裔之間曖昧不明的關係。
文/施舜翔
女粉絲怎麼凝視並慾望女明星?史黛西(Jackie Stacey)在自己談女性觀影角度與女明星的經典著作《明星凝視:好萊塢電影與女性觀眾》(Star Gazing: Hollywood Cinema and Female Spectatorship)中,給了我們一個可能的答案。